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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说，周毅也不能逼他坦白交代，只好趁他睡觉的时候给保镖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今天小默遇到什么事了。保镖回忆说他今天中午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中间有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自己跟丢了，不知道那期间他见过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之后在街上找到他的时候他刚从咖啡店里走出来，神色很是不对劲儿，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的。

周毅压着声音骂了他一句，挂了电话后他盯着小默的睡脸看了许久，隐约有一种面对审判的紧张和恐慌感。

第二天周毅自然是没心情去公司，就在家里陪着他了，做完早点之后张小默还没有醒，周毅就去浴室洗了个澡。小默是被饭菜的香味叫醒的，昨晚就没吃饭，这会儿饿的肚子都叫了。

“醒了？”周毅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对他笑了一下，“饿了吧？我给你做好吃的了，快起来吧。”

张小默乖乖的点了点头，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偶然间看到了周毅身后的那条伤疤，那些刻意选择忘记的记忆在瞬间又从新涌入了脑海。张小默心口一痛，眼泪差点掉下来。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他身后，用手指轻轻的摸了摸那条伤疤。乍看起来像是被刀砍的，边缘处很是不规则还有缝针的痕迹，看起来的确满吓人的，可想而知当时那块碎片扎的到底有多深。

他的动作让周毅愣了下，转过身笑着问他，“怎么了？”

张小默的眼眶又湿了，鼻子红红的，连声音都跟着抖了，“当时，是不是很疼？”

周毅笑着把他搂到自己怀里，宠爱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却不知越是这样的回答越是让小默觉得内疚，他突然扑到周毅怀里哭诉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周毅心口一紧，猛然间明白了一些事，昨晚那个猜测也许是对的。只是想不通他到底是如何得知的这件事。

“......乖，不哭了。”周毅的心口疼的厉害，这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