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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嘴上喊着要哥哥尿进逼里,其实呢(掰逼/抱炒/失禁) (第2/3页)
说:“继续。” “哥怎么就这个态度呀……”她像只没得到足够重视的猫,不高兴了,穴里的软肉却紧紧地吮了两下,她继续揉,里面当然就更会吸。谷立秋不甘心,几乎不眨眼地看他脸色,忽然说:“哥以后不能叫我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会的,很好操……” “那叫你什么?” 没有热水和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渐渐有些冷,她往谷雨身上蹭,声音弱弱的:“哥哥的小贱狗、小骚货、肉便器……”她说一个词,身体便微弱地抖一下。本来习惯性地还要说飞机杯,但刚才被欺负得狠了,现在还在赌气,不肯说,另辟蹊径,又想到之前没用过的新词汇:“也可以是哥哥的小婊子,只给哥操的婊子,哥舍不得我给别人操,只有哥买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谷雨听她越说越离谱,警告地捏了捏她后颈:“我舍不得,那你呢,这么想给别人操?” “不、不是呀!没有想给别人……别人用过的东西,哥哥不要了怎么办!”她随口乱扯,说完了才能反应过来自己胡说了些什么,无意间就把自己羞辱得皮肤发红浑身颤栗,又找补:“小逼只给哥哥的鸡巴插,没有别人……”好像补了这么一句,所谓“用过的东西”就不是她自己,只是身下那口格外会吸的穴。 谷雨没顾上她这点小心思,性器在穴里不紧不慢地顶弄,伸手挤在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躯体之间,轻轻按压她的小腹,再往下伸,揉两下阴蒂。谷立秋还往他身上凑,起伏的小腹贴在他掌心,弧度刚好贴合,她忽然有更荤的话想说,没说出口,身体先颤一下。 如今谷雨对她太熟悉,尤其是她这靠荤话和脑补把自己激得浑身发软的本事,察觉到她这么一抖,又不是因为顶到敏感点,自然要追问:“又想到什么了?”她不肯说,阴蒂被他捏在手里,小小的娇嫩肉粒已经有些肿了,经不起玩弄,没一会儿,她就要求饶:“哥别玩、别捏那里……我、我……想被哥哥操子宫,子宫给哥哥当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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