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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信你,你师父和师兄弟们不信啊。哈哈哈!”“你!”慧恩怒视着杨潇誉,水汪汪的眼睛瞪起来像极了管家从老家带来的黑葡萄。杨潇誉故作沉痛的模样,摇着头上前说:“看来慧恩小师父是要把僧袍脱下来洗上一洗了。”见慧恩混杂着怒意和厌恶表情的脸,杨潇誉开始动手:“要不我帮小师父脱?”慧恩挣扎无果,又被杨潇誉把僧袍剥走了。看着杨潇誉用自己的僧袍包着吃剩下的烧鸡远去,慧恩眼眶里又漫起了一汪水。“慧恩,你的僧袍又丢了?”第四年……“慧恩师父,你看我射艺又精进了不少!”杨潇誉背着弓拿着箭,箭上横穿着一只鸟翻墙而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怎么老是杀生?”正在树下读经的慧恩皱着眉说教道。杨潇誉抖了抖手里的箭,箭上死鸟的翅膀和脚随着他的动作僵硬地晃了晃。他把死鸟递给慧恩看:“哎哎哎,你看,它还没死透呢!”慧恩一脸厌恶地把头转向一边,紧闭双眼:“阿弥陀佛,拿远些!”杨潇誉偏不,把死鸟的血往慧恩僧袍上擦,完了还故作吃惊状:“慧恩师父你杀生啦?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慧恩看着僧袍上鲜红的血,愠色盖过悲痛。杨潇誉立马笑嘻嘻地迎上去脱慧恩的僧袍:“来来来,我帮你脱!”“放开!不要你洗!”慧恩挣扎。无果。身上又只剩下单薄的里衣了。“慧恩呐,杨公子又来过了?”就这样,杨潇誉隔三差五就要上山骚扰慧恩,就算是上了私塾以后也一样,一见空子就往寺里钻,每次都变着法儿找事,扒完慧恩的僧袍又给他送几套新的。第若干年……“慧恩!”杨潇誉再来时已是萧朗轩举之姿。一听见杨潇誉的声音,慧恩就跑进禅房紧闭房门:“你离我远些!”“哎呀,不要这样嘛,难道这些年你师父就教你如何将香客拒于门外?”杨潇誉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在禅房门外笑道。慧恩怒斥:“你算哪门子香客?”“慧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把门开开,我今天不扒你僧袍了,我要随父亲出趟远门,恐怕三五个月都回不来呢,我是特意来跟你道别的。”杨潇誉把扇子别在腰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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