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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和刷子，把高晁从头到脚刷了一遍，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他手劲儿大，让高晁觉得自己像是被拔毛蜕皮的鸡。

刷子停鸟窝上，翟聿东笑了一声：“看来是真不饿，还这么有精神呢。”

高晁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疼说：“我想王铁锤了。”

翟聿东一刷子搓过去，高晁“嗷”地一声差点从水里蹦起来。

“你的体检报告里说，你的问题很严重，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治好。”翟聿东拿着刷柄戳了戳高晁，“可我看你在我面前挺正常的。”

高晁把发热的脸转向另一边：“谁让你这么像王铁锤呢。”

翟聿东又是一刷子搓过去，高晁顿时眼泪崩飞。

“一个拍钙片的，还挺纯情。”翟聿东点了支烟，不无讽刺地说。

高晁忍疼说：“初恋是放在心里的，又不是挂在鸟上的，跟我上过多少人有什么关系。”

翟聿东笑了一声，把烟熄灭继续大力洗刷高死鱼，最后又用淋浴冲了一遍。等离开浴室的时候，高晁浑身都红透了，像个煮熟的大虾。

高晁：“统哥，我从里到外都被清理干净了，连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系统：“洗个澡不至于吧。”

高晁：“灌肠的时候我的灵魂就跟着排出去了。”

系统：“……”

高晁裹着翟聿东赏给他的浴袍来到楼下餐厅，厨师端给他一碗热乎乎的鸡肉蘑菇粥。他丧尸一样扑到桌上，潸然泪下手指颤抖，用幼儿抓勺子的方式紧紧握住勺柄盛了一勺粥，哆哆嗦嗦送到嘴边，刚要张嘴吃下去，翟聿东从他手里拿走了勺子。

高晁崩溃了：“给我，我要，我要！”

翟聿东把碗拿到一边：“烫，晾凉再吃。”

高晁：“……”烫死我，求你。

翟聿东动动手指，有人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他把文件推到高晁面前：“从今天开始，你就跟过去的一切彻底告别了，你不再是全初。”

高晁像个尸体一样呆滞地看着他，心说把粥给我，让我叫你爸爸都行。

在翟聿东的注视下，高丧尸还是拿起资料草草看了一眼。他被关了三天，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