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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语气跟他说话。

昨晚头痛时看到的、听到的在脑中回放，秦纵握紧了拳头，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恐惧，他不会是被什么精怪俯身了吧？

不不，别乱想啊秦纵！说不定就是听错了！

——虽然这个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信就是了。

“喂——你在发什么神啊！”尚鸣说了半天，一看秦纵不知道在发什么神，不由地凑近了他，伸手在秦纵的眼前晃了晃。

秦纵啪地一下抓住他的手，吓得尚鸣一个激灵。

“松开！”尚鸣抽了半天没抽出来，低吼道。

秦纵这才讪讪地松了手。

“秦纵。”沈君慈自然也发现了这点异样，喊了一声。

“我在。”秦纵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认真地看着沈君慈。

“刚才怎么了？”沈君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便问出了口。

秦纵身体一僵，眼珠子往左边瞄了一下，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没……就是……我恩……大概就是听错了。”

上面听他这么说，小声的哼了一声，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好吧，既然这事清楚了，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头痛问题。”尚鸣说着，径直走到那张只放了布包的桌子后坐下，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虽然我还是觉得你没问题，但是……过来给我说说你的症状。”

在尚鸣看来，秦纵面色好得很，而像他面色这般好的，几乎只是少数，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

然而作为医者，尤其是还有很多知识要学的现在，他不能只凭“望”来确认结果，这是对他病人的不负责。

至于之前被凶的事……恩，也是他先开玩笑，就这么揭过吧。

秦纵把事大致说了一遍，他没有说自己看到了什么，也没有说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是粗略带过，拿记不清了当借口。

不知道为什么，秦纵下意识地就是觉得，这个不该告诉别人，而他的直觉一向都十分的准，以至于秦纵隐瞒了那些画面和话语。

尚鸣一听就来了精神。

这种情况，第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第二次，那就是必然了，说不定就是什么疑难杂症。

但是一通检查下来，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