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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人家的床,还吃了人家的饭,云砚之也不好摆着臭脸相对。 只是他实在是穷啊,把他拎起来晃也晃不出个响来,要他出去行医游历怕是又要饿昏在街头,云砚之只好觍着脸赖在道人家不走。 好在鹤栖云只是笑笑便随他去了,并未将他赶走。 道人替富人家勘风水点吉穴,无事便替镇民算算良辰吉日,算算姻缘命理。左右都是无本生意,鹤栖云看着清贫,其实兜里肥的流油——未捡云砚之前。 捡了云砚之回家后,鹤栖云的钱袋似是破了洞似的,迅速瘪了下去。 云砚之也是偶然发觉,道人似乎出去的次数比以往频繁了些,也更长了些。心下疑惑不解,便寻了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将鹤栖云堵在了墙角逼问。 鹤栖云无奈的将钱袋解下来递给他,示意他看里头的两个铜板,这下两人都要饿昏街头了。 云砚之一愣,没来由的有些尴尬和愧疚,隔日一早不等鹤栖云叫他起床,自己便收拾好了,拎着药箱出去接诊。 云砚之性子虽阴沉了点,本性却不坏,像用活人试药也只是想更好的钻研医术。 这回他心里憋着气,倒也无以往那自恃清高不肯看小病的模样了。他自己饿也就罢了,鹤栖云好心好意留他吃住,怎能让人家也跟着饿肚子? 云砚之在外游荡了一天,回去时拎着半满的钱袋还有一只宰好的鸡,将之塞到鹤栖云手中,闷声闷气的道:“给你!银子是我替人看病换来的。晚上要吃黄焖鸡,你给我做。” 鹤栖云哭笑不得的接过钱袋掂了掂,别说一餐,这都能给他吃好几天黄焖鸡了。这兔崽子,明明自己能养活自己,还非得赖在他家不走。 道人笑叹一声,认命的拎起鸡进了厨房。不多时便传出黄焖鸡的香味。 如此过了一年,这一年来便是道人替人勘风水养云砚之,等钱袋瘪了,鹤栖云又接不到活,云砚之便拎起药箱去把钱袋填满,周而复始倒也颇有乐趣。 第二年开春,云砚之又再一次将道人堵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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