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H) (第6/7页)
,代表血与火,代表战争。不过在不同的人眼里,历代战神总还会有一些细枝末节的差异。譬如元老想到“战神”这个词第一反应总是女人,总能想到某次假面舞会,能源之城的首位女性战神被压在盥洗室的镜子上轮奸,而彼时离元老尚有不小距离的年轻男人目不斜视地路过,就好像从前那个整夜整夜研究情诗、预备等毕业就表白的人压根儿不是自己。 元老慢慢走过去,慢慢地……女人的脸和一百九十岁小男孩的脸慢慢重合……慢慢地,中年男人抬起脚,宛如要踩碎什么东西似的,拿拖鞋碾了碾小男孩身下肿起老高的媚肉。 他一阵呜咽,眼神重新聚焦,却丝毫没力气躲闪。元老主动迎上他的视线,看着他笑笑,从上衣口袋又取出了一管针剂,他怔怔盯着雪亮的针头,忽然泪水夺眶而出,被操失声的嘴沉默抽泣着。 但元老却似乎并不急,只是单手举着注射器,拇指按在活塞芯杆上,而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阴茎。他很久没像普通男性一样高潮过了。元老给他做手活,他没反应,也许他这副畸形身体的快感全都给下面两个穴攒着,早已没有阴茎的份。 “您洗澡的时候摸到过这里吗?”元老不弄了,把阴茎整个拨到一旁,逗小鸟似的轻轻一点,“您知不知道,您的一对儿睾丸都萎得只剩俩小鼓包了,简直像个女人——干脆阴茎也不要了吧?反正您也用不到了,无论是排泄还是性交。” 别……他讲不了话,能给的只有最廉价的泪水,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摇摇头,嘴唇开合拼凑出“不要”“求您”,元老拍拍他的脸大笑,针头刺进他的手臂静脉。他被男人轻易抱起,双手托在他的屁股和腿根,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偏偏他底下还很配合地淌水,走一路流一路。他们钻进窗帘后面,元老把他放到一匹木马上,马鞍连着一根形状狰狞的巨物,顶端蠢蠢欲动地直戳到宫口。 “正常人的阴茎喂不饱您,您看这个够不够?” 他吓死了,忙不迭一把搂住木马的长颈连连点头,生怕元老再想出别的什么折腾他。元老被他溢于言表的惊恐深深取悦,拈了几缕他的红发信手把玩,又将震动棒的开关调到随机档,看效果还不错,就给他戴上刻意做成马辔头形状的口枷,放小母狗策马驰骋了一整夜。 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也不知道。时间拨回现在,相同的被男人把住双腿的姿势,相同的木马,他简直疑心自己是不是被震动棒折磨得开始做噩梦了,但他总不会梦到元老的女儿,总不会梦见自己喷了小女孩一胳膊淫水,更不会……更不会……意淫元老要在自己女儿面前操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