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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们歇息。二人拉扯间蒋毅听见大人说:“乱讲什么,这些人凶狠,他们都有枪的……”因着他们脚下匆忙,转眼已行至院口,再往后说了什么便听不清了。他立在门口,手里还端着男孩儿刚才送来的热茶,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秦淮拍拍他的胳膊悄声道:“都会好的,总有一天你的枪会用在该用的地方。”他看着她,默不作声点点头。直到夜里睡觉秦淮才敢再议论:“我以为他只会吃喝嫖赌,没想到还是有人性的。”蒋毅搂着她:“再怎么坏,在他妈面前永远是孩子。”隔天一早下起了雨,外请的和尚为虎皮的母亲念经超度。白族办丧事讲究,上桌的菜肴一律清淡不能见红,因大伙都伤心感怀也没怎动筷子,象征性吃过饭后轮到抬棺。那会儿雨势渐大,虎皮带头领着亲戚匍匐在地时被雨浇了个透。几人抬着棺材从他身上越过,他又是一阵痛哭,洒出的冥钞纸币雨水秒褪色,红黄交替的涓流浸着他穿在身的孝衣,杂交的颜色泥泞不堪,十分狼狈。等匆匆忙忙办完丧事,老杜一行人不便多留,便提出返程。虎皮因着后续还有一些琐事未解决,加上伤心过度,暂时不同他们一道走。老杜理解他,走前安慰:“难得回趟家,你就多住一阵。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一点。”他红肿着眼睛点头,胡子拉碴送了他们一程。这么一折腾,返程的路上大家都疲了,断断续续补觉的功夫又到了家。接下来几天尚且平坦,蒋毅一行人按部就班过日子,老杜每天待家里养养花,顺便盯紧了桑雅,桑雅虽不怕他却也忌惮,加上上回的警告也不敢过多纠缠蒋毅,每天夜里疯玩白天猛睡,好歹是消停了。惟小金刚耐不住寂寞,先前有虎皮作伴,二人吃喝拉撒都在一起,虎皮突然不在他很不习惯,玩石头也觉得没意思,便成天流窜各种场所赌博,来者不拒,大小都赌。这天刚好流窜至观音塘附近的小茶馆,落座后不足两小时,赢了大概四五百。其右手边也是一位老手,见他赌运盎然不免对他多加留意,这一留意便瞧出了破绽,不想他竟趁出牌时间歇从桌面捞牌来换,动作迅速轻易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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