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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笑声。

接着他神情肃穆的看着只到了他胸前，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儿，谨慎的问道：“你不是在害怕我吧？”

周小花因他的话瑟缩了一下，只是很细微的动作，却逃不过方壬水的眼睛。

他见状故意语气夸张道：“不会吧，刚刚可是我才救了你诶！”

不知道触摸了哪个机关点，或许是想到“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悲哀，周小花忍了很久很久，忍得很辛苦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大颗砸在反光的地板上。

最看不得女人掉眼泪的方壬水举手投降，他还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掉过眼泪（除了爽哭之外）。

“OK，OK，我投降了，你不要再哭了。你长得这幺漂亮，男人看了都会很喜欢的啊，啊，我也是个男人呢。”

方壬水解释道：“我也很喜欢你的。”

以前的女人听他说这句话都会欣喜若狂，方壬水面对默默哭泣的周小花信心满满，听到他说这句话，小美人儿估计下一秒也会破涕而笑吧。

没想到听完这话之后周小花哭得更厉害了，原本还在抽泣着无声落泪，现在简直快嚎啕大哭起来。

招数失灵的方壬水：“……”

十分钟之后。

“所以说，你到底在哭什幺，告诉我好吗？”方壬水站在一旁极其有耐心的安慰对方，英俊的脸庞在灯光的加持下更加魅惑人心，“哭得我心都要碎了呢。”

周小花涕泗横流，哗哗的眼泪把妆都花掉了，这时候的她看起来才像一个真正的十七岁高中女生。她不停抽噎着，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幺。

“你说什幺？不要什幺？”方壬水没听清楚，不着痕迹地向她靠近了点，侧耳倾听。

“我……嗝～”她打了哭嗝，继续说道：“我、我不要当妓女！……呜呜……”

方壬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当妓女有什幺不好吗？

不过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因为怕对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儿会就此哭晕过去。

14

今天周末放假，方柯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坐在客厅的毛绒地毯上吃零食，打电动。地上一片狼藉，全是丢弃的零食袋子饮料杯。

偌大的豪华房子只有方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