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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眼里像是有柔情万种，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环着他的手臂慢慢覆上他的侧脸，那是一种温热而又柔软的感觉，司渡只觉得她的眼睛模模糊糊，隔着千山万水，不能看得分明，他急促的靠近，眼里的渴求那么明显，他想要拥有她，拥有更多。

顾央央却微微一侧脸，让他吻在自己的唇角。

司渡呼吸急促，心中蕴着一团巨大的火焰，他抚过她细腻肌肤，手掌从睡衣裙摆处探了进去。

粗重的呼吸间，顾央央的声音突然响起，温温柔柔，却异常平静。

“司渡，你想让我活着还是死了？”

最后那个‘死’字让他犹如被一盆冷水倾倒在头顶，司渡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但他依旧无法平息身体里的火焰，微微喘息，他轻吻着顾央央的鬓发，沙哑而又低沉的说：“你会长长久久的活着，和我一起。”

顾央央似乎笑了一声，声音温温柔柔的继续问他：“那你会让我离开这里吗？你会松开缚着我的链子吗？”

司渡顿了顿，依旧轻吻她的侧脸，声音沉了下去。

“我放开你便会离开，永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这次顾央央笑的声音大了些，她的语调极为悦耳动听，清脆而又婉转。

“可我不是神啊。”

她拿侧脸蹭了蹭司渡的下巴，微微闭了眼，像是在谈笑的语气。

“这里也不是至高神界，没有永恒不死的生命，司渡，我不能永远被你关在这里，我是人，我需要阳光、鲜花、树木、一切鲜活的东西，如果一直被关在这里的话，我会死的。”

顾央央的语气非常轻松，甚至像是在谈乱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可她说的话却让司渡的身体骤然紧绷，搂着她的手掌也加大了力度，半响，才听见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你不会死。”

顾央央又是一声轻轻的笑，很愉悦的音调。

她捧起司渡的脸，让他凑近看着自己，笑着对他说：“你好好看着我，你觉得我真的不会因此而慢慢枯萎，最后死掉吗？”

司渡的心脏剧烈的颤了颤，看着她的脸，仿佛那些一直被他压抑不愿提起的话题再也无法隐藏。

面前的少女还是微微有些稚嫩的模样，她眼里带着笑，仿佛生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