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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小东西,张开腿。” 即使处在这样的迷乱里,他也感觉到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羞耻,像一根针一样灼烧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但他还是乖巧地分开了双腿。 像一个荡妇。 腿间的命根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毫不在意地拨弄几下,那手几番逡巡:“没有女穴?你是beta?” 徐棣发不出声音,只得无助地耸动,是邀请,也是哀求,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软弱,他似乎已经跪伏在地,却不知道要求恳些什么。 一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戳进他身后不可言说的地方,他一声闷哼,却提不起一丝反抗。 手指换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开疆拓土一般侵犯进来,那脆弱的甬道仿佛积弱小国兵败后的妓女,只能无助地任凭凌辱。 手指离开,有更加粗大炽热的东西一插到底。 徐棣高高仰起头,一声惨呼破裂在喉咙里,他一边试图逃离,一边又紧紧地攀附。 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那铁杵一般的巨物动了起来,徐棣惨叫着,又被熏蒸得茫然,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和脑海中的欲海汇作一处,被鼻尖的异香裹挟成排山倒海的情潮,不一刻就叫他射了出来。 他双腿大张,被高高架起,足尖无力地颤抖着,不一时又猛地绷紧,在小腹上覆了一层新的浊白。 恍恍惚惚地,他被翻了个身,有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撅高点儿。” 他被摆成了一条母狗。 被公狗楔在性器上灌精。 徐棣几乎有些恍惚地想。身后的每一次顶撞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情潮,他颤抖着,通身酥软,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他被捅穿了,那根巨物几乎是在操弄他的精神,每一缕思绪都是一次潮颤,每一个念头都是一波高潮。 从未有过的欲望,从未有过的满足,徐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动一动手指才发现身上更痛。 他勉强撑起身子,看清了自己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顾不得惊讶就又软倒在地。 就像是身上的每一丝肌肉和神经都被反复操过了。 徐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形容,但这是闯进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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