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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表情，联系上下文猜到了它的意思。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好像被人戳中了死穴：

“不可以吗！我、我、我……”

钟嘉想昨晚一直处于醉酒的状态，所以记忆的片段都是零散不全的。她已经回忆不起来汪子殿昨晚的表现到底生不生涩了，但隐隐记得似乎确实全程都是她在主导，而且看他现在一副炸毛的反应就知道，他还真的就是第一次……

救命，所以说她昨晚不止是借酒行凶，还是毁人清白吗！

钟嘉想瞬间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汪子殿我我我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最后把心一横，咬牙直接放狠话：“我不管，我们已经做了。想想，你不能、不能……”

他卡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个成语中文要怎么说：“……始乱终弃！”

平时怎么不见他中文这么好！

钟嘉想被他一句始乱终弃说得心虚，反驳道：“你一个男的……”

有什么可吃亏，她本来想说。但看着汪子殿那颜值堪比偶像明星的脸，又想起之前看到的衣服下鲜♂嫩♂的肉体……

好吧，她承认昨晚是她占了便宜。

“那你想怎么样……”钟嘉想认栽了。

“做我女朋友！”汪子殿其实更想直接说嫁给他吧，但想了想觉得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不然想想可能会直接逃掉，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先交往再说。

……反正交往之后他是撒泼打滚也不可能会让她分手。

钟嘉想没有立刻回答，绷着脸盯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在考虑。

客厅的气氛变得有点沉重。汪子殿不敢开口打扰，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钟嘉想的回复，就好像等待最终宣判的囚徒。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就在汪子殿以为钟嘉想或许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问道。汪子殿一听就知道有戏，连忙点头：“想想，你问你问，我一定老实交代。”

别说一个问题，就是一百个他都答。

钟嘉想的语气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