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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想到，大海是我们天然的屏障，若是我们退回大海，或许会有一线生机。”苏沫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没用的，阿姐！”明旭嘴角带着苦涩，“阿姐，您知道我为什么要进攻人族么？”

“为什么？”苏沫眸光一变，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么？

“阿姐，”明旭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沫，“其实在你沉睡的那一千年，预言石就曾出现过一次预言。”

“还有一次？可是巫婆婆并没有将此事告知于我啊！”

“姐姐，你也知道，巫婆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离开密地，那次预言石异动，恰逢巫婆婆离开密地，而阿姐又正值沉睡，我以继承人的身份进入了密地，见证了那次的预言。”

“那你有看到了什么？”苏沫问道。

“预言，”明旭眯着眼，回忆着那百年来一直缠绕自己的噩梦，一个个片段仿佛从脑海中闪过，“人鱼族的结界即将消失，人类大举进攻人鱼族。”

湛蓝色的大海染成了一片红色，那是人鱼的血液，一个个人鱼失去了大海的庇佑，在人族的攻击下无处遁形。

人鱼逐渐减少，每一条人鱼消失前，都变成了七彩的泡沫，沾染着人鱼的鲜血，在空中发亮。

明旭永远记得，预言石展示的景象，那一天，天空中的泡沫格外的多，在天空中飞舞，美丽，却又格外的残忍。

“所以你才在结界消失前，抢先一步进攻人族？”苏沫努力将所有线索联系在一起，脑海中，一件事情的完整轮廓渐渐成形。

“没错！”明旭点点头，双眼闪过一抹狠意，“若是我们在结界消失前就征服人族，我们就不必再担忧结界消失的事情了。”

“可是，你没有想过，万一我们失败了呢？”

“与其做那案板上的鱼，”明旭盯着苏沫，缓缓说道：“我想在那之前努力一下，万一就成功了呢？”

苏沫看了一眼窗外，微风轻摇，星辰微闪。

明明是无比和谐静谧的环境，苏沫的心却开始往下沉，这件事，难道真的无解么？

退回大海，结界消失，人鱼与人族终会有一战；

留下来，继续进攻人族，人鱼族的力量消耗殆尽，仍是难逃人族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