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故人 (第3/4页)

简心，不可如此无礼！”

我强压下满心的酸楚，转身欲走，却被展昭一把拉住。他紧紧携了我的手，对珊如正色道：“珊如小姐今日乍遇故人，想必是有许多话要说，但开封府并非叙旧的合适之地，此刻亦非小姐恣意畅谈的好时机，还请小姐稍稍克制！”

我心头一热，为他的维护之情，情不自禁转头望他，心中满是感激。

对上展昭的满面寒霜，珊如终于收敛，不再言语。书霖却只是看着我与展昭不语，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世子妃忙打圆场道：“展大人所言极是。天色已晚，恐王爷王妃在府中牵挂，珊儿，我们且回去吧!”

待世子妃带一干人向包大人告辞离去，我依然独自站在原地不动，只觉得身心具疲，倦累到无以复加。

包大人看着我，似乎斟酌了一下，还是问道：“简心，你与他二人究竟有何瓜葛？”

我答道：“程书霖之父是家父旧友，书霖与我，曾有过婚约……而魏家与程家亦是世交，魏珊如一直倾心于书霖，对我，自然是排斥的……”

大人，先生及展昭闻言皆愕然。

大人追问：“那后来，可是程书霖薄情有负于你？”

我苦笑道：“大人，简心以为，我与他之间，并没有谁负了谁，只是，后来，他觉得我不合适他了，我亦没有办法……”

大人沉默片刻，又问道：“那魏珊如见你伊始的所言，又是何意？”

我看着眼前的三人，既有今日之事，我又能隐瞒到几时？而这偌大的汴京，我的往事，若不说给他们听，又还能与谁说？

我长叹一声，道：“大人是否觉得今日简心很奇怪，满腹的话语想说，却出不了声……大人可还记得，最初简心面对大人谈论案情时，一开始，简心也是这般情形……珊如说得都是真的，我被往事所困，以致酿成心疾，在一些场合之下，在面对一些人、一些事之时，时时会出现失语口不能言之状……当日，我离开家乡之时，已是几乎与哑女无异，来到开封后，是姨父姨母及方菁姐姐，费尽苦心，想方设法，方才让我渐渐好转，趋于常人……可是，即便如此，与从前也大不相同了……”

默然良久，只听大人问：“简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和那程书霖和魏珊如有关？”

我道：“事情与他们并无关系，只是，事情发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