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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轻笑摇头，“变化已经很大了，当年我可瘦多了。”

“不是这个。”阿福道：“你看上去生活的很快乐，就和当年一样。”

布莱恩一愣，然后微笑道：“是吧，确实是这样。”

阿福敛下眼帘，看着手里的红茶，语气悠长，“你这样的笑容，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少爷脸上看到过了。”

布莱恩顿了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的视线落在摆放在桌子上的相框上，那上面放着一张布鲁斯·韦恩的单人照，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三件套，站在深色的背景前，面无表情，眼神深沉，看上去孤独又寂寥。

“我一直以为在我走后布鲁斯会和赛琳娜在一起。”他道。

当年他迷恋着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猫女赛琳娜，甚至假借布鲁斯的身份得到了赛琳娜的初吻，当时布鲁斯气坏了，很难说自己当年离开，给两人腾地方的想法占了促使他离开哥谭的原因的多少比例。

阿福一顿，抬头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满目复杂，“他们从来都只是好朋友。”

“那看来我当年走的太干脆了。”布莱恩道：“要不然也许当年我和赛琳娜还有机会也说不定。”

这当然只是个玩笑，布莱恩很清楚自己当年和赛琳娜一点机会也没有，因为赛琳娜当时喜欢的确实是布鲁斯，自己得到她的吻，只是因为自己长了一张和布鲁斯一样的脸，使她分辨不出来两人而已，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却愣是没有在一起。

阿福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

他叹了口气，罢了，少爷的感情问题他还是不掺和了，对方不开窍也是少爷的命啊。

两人交谈着的时候，布鲁斯终于推门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超人、神奇女侠和闪电侠。

布莱恩站起来。

“我刚刚得到消息，复仇者联盟也将参与这件事。”已经换上蝙蝠套装的布鲁斯道：“我们需要马上出发了。”

“好。”

……

不同于正义联盟有超人可以用逆天的听力迅速而准确的找到天启等人的具体位置，复仇者们则需要自己努力查找对方的位置。

托尼站在操作台前，手指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