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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前你都这么说。”

“你说什么？”

“每次伊依也这样，她说自己有感觉，我还能说什么，只好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你提她做什么？”

“为了对比。”

“有什么好比的，反正我又比不过她。”华乐宁心情更加糟糕了。

“我是说选择，你俩简直是大相径庭，却又殊途同归。伊依要感觉，只要感觉，而你却是完全不需要感觉。你总说自己看条件，我并不是说看条件不好，相反，我认为自然要看条件，但是看条件只是第一步，总还要走出第二步第三步，以至于后面的无数步。”

“全凭感觉那我直接找你好了。”华乐宁这句话简直是吼出来的，一出口她自己都后悔了。

而电话那头的周鑫明显也愣了一会儿，之后表示：“呃，你倒还不至于这般自暴自弃。”

“我就知道——”

“我不是说不看条件，只是说不能光看条件。我也压根没说你不要不挑条件的话，只是说无须太匆匆做决定。”周鑫难得给出诚恳的建议，他劝导道，“你以为这是不拖泥带水，你以为这是干脆利落，但事实很可能是轻率不思考，甚至有些鲁莽对自己的不负责。”

这话让华乐宁不由消化了两三秒，而后询问道：“你以前就这么认为吗？”

“嗯。”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跟周鑫打通电话，华乐宁感觉自己的心情完全就是过山车。

“因为你只是普通朋友，况且男女有别。”周鑫倒是很坦然，他说，“有些话说透了，反而容易产生一些误会。”

“你怕人误会你？”

“我这人吧从小就被误会惯了，你当我真会在意。”

华乐宁不由思索了一会儿，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于是试探道：“那你是担心我——吗？”

“何止担心，简直是怕了，你前男友找我谈过，前前男友找我谈过，如若你跟莫大教授开始了，估计他马上也要找我谈谈了。”

“你说什么？王烨什么时候也——”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