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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听来的？”

“不作数！这是不能作数的。”

娘亲显得很慌张，抓着我的手劲很大，我疼的呲牙咧嘴痛，开声道：“娘……我疼……”

反应过来的娘亲连忙松开我的手，然后看到我的手臂上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淤痕，自责将我抱紧，肩膀在颤抖中失声：

“你是男娃！娃娃亲是不能作数的！不作数的！”

我很清晰感觉到娘亲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我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甚至很自责，安抚着娘亲：“娘亲……您别哭。不作数不作数！涵儿以后都不问啦。”

过了有一会儿，娘亲才缓缓地将我松开。

她颊边微现梨涡，足以见得娘亲年轻时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只是我们家现在的贫困将她磨的像是蜡烛还没来得及挑开烛芯，黯淡无光。

“不碍事，涵儿长大了，有些事还是要你知道的。”

娘那天晚上絮絮叨叨跟我讲了很多，她说，他爹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和我爹都以为我是女孩。

我爹也很高兴，可是就有一个毛病，一高兴就爱去找人喝酒。

我娘说我爹那天是酒后胡言，才跟王家村的一个一起共过事的兄弟给当时还没有出生的我定了一门娃娃亲。

爹那个兄弟叫王默，他的儿子王霸天当时两岁，也就是说大我两岁。

后来我爹出了事，之间没有了来往，而我又是个男娃。我娘才说这门娃娃亲不过是一次戏言作不得做数。

可是我却不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的道理。

之后，村里渐渐起了不少流言蜚语，都在我娘的背后议论她的儿子要嫁给男人，简直是戳得我娘亲直不起腰。

王霸天有事没事就会来林家村找我，美名其曰看媳妇，简直要把我气死！我不让他进村，让他到附近小河边去等我。

谁知那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跟他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