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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深海无波。

沈眠率先败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对许淮安拳打脚踢，毫无章法。

许淮安一动不动，随沈眠怎么打。到最后沈眠没力气了，趴在许淮安的身上，攀住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铁锈味在口中弥散，沈眠又抬头吻向许淮安的唇，细细描摹他的唇线，如斯深情，温柔缱绻。

脸上的泪已干涸，沈眠收敛了眼底的情绪，静静地看着许淮安，手开始向下移动。

许淮安按住了她的手，沈眠使劲挣开，转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沈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十八岁生日过了，我成年了！”

衣衫尽褪，沈眠再次贴向许淮安，这次许淮安闭上了眼，没有阻止。

“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

沈眠话音刚落，就被许淮安压在身下，抢走了控制权。心爱的人在眼前，换成任一个人都无法抗拒。

吻得最热烈的时候，许淮安的指尖触到一丝冰凉，那是沈眠的戒指。

头脑瞬间清醒，许淮安从沈眠身上起来，帮她盖好了被子。

沈眠明白了他的意思，抱着被子侧过了身，低声呜咽。

许淮安的喉结动了动，慢慢伸手隔着被子搂住了沈眠，沙哑的声音带着挣扎、无力和渴望。

“成年了，更要对自己负责。”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来担负起沈眠的未来，他不能毁了她。

少年的思想还很传统，新婚夜很是神圣。如果不是他，希望别人善待她。如果是他，更要珍惜她。

他想说，“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可话在嘴边，就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沈眠过了半晌才红着眼圈看过来，小心翼翼低声哀求，“许淮安，不分手好不好？”

“好。”

一听这话，沈眠不再压抑自己，抱着许

淮安开始放声大哭。

那晚两人相拥而眠，后来的一段日子里甜蜜地让人忧伤。

沈眠手里的那枚男戒落到了床下，许淮安骗她说找不到，偷偷藏了起来。

他去了蒂芙尼的柜台，却发现几千块钱的戒指他根本负担不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金钱将他的骄傲打败。

他那时候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