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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用心’了。

苏暮一脸纯良的回眼前人一个略带害羞的笑，就是那双眼睛在看向宋黎的时候，和脸上温顺的表情有些不符。显得有些太过明亮狡黠了一些。

……就想一只端着可爱无辜小兔叽表情，内里却一肚子花花肠子黑墨汁的小王八蛋。

这模样让宋黎原本斜睨了一眼，就准备移开的眸子稍在苏暮的脸上多停了一瞬。忍不住就不容人察觉的慢慢微眯了眯眼。

……为什么感到背脊汗毛树立？

宋大影帝：……？？？？？

原本苏暮以为宋黎这个时候出门一定是因为有什么比较私人的活动，所以也没多问。没想到反而是宋黎率先开口询问她，才知道原来两人都是半夜出来觅食的夜猫子党。

接上头后自然从单独行动变成‘组团’刷隔壁古镇小吃街。不过跟在宋黎身旁走出酒店的时候，苏暮还是稍微迟疑了两秒，脚步一顿就被身边的人留意到，侧首，鸭舌帽下眉眼微挑，“怎么？”

“……导演，我这样跟你一路不会第二天就见报吧？”苏暮眨巴了下眼。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宁愿回去啃自己买的各种膨化食品。

这年头不仅仅是狗仔很可怕，就连粉丝也是相当疯狂的。

宋黎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后调侃。“就算是见报，内容也是‘宋黎深夜逛小吃街，随行助理狂付钱’这样的标题吧？”

“……”好有道理，居然无法反驳。苏暮扣了扣脸颊‘嘿嘿’两声回了一句‘说得也是’后重新跟上。

一高一矮走出酒店，沿街道而行，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身后影子细长，渐行渐远后——

“……导演。您说的‘随行助理狂付钱’只是随便说说的吧？”有些可怜巴巴又小讨好的语调。

“你说呢？”

回答她的，是似笑非笑的醇厚嗓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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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是随便说说。

将零钱递给老板后，苏暮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