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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蛋糕吃多了，周芜去倒了一杯水，路过厨房的时候隐约听到小姑娘娇嗔着跟父亲抱怨，“爸爸，周阿姨好小气哦，她自己买蛋糕却不给我吃！我越来越讨厌她了，既然妈妈回来了，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在一起呢？我还是最喜欢妈妈了。”

周芜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机不小，不过还是嫩了点，这么拙劣的理由，除非她爸傻，要不然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果然，程斯年的脸一下子失去了笑容，一脸严肃地问她，“这些话是妈妈教你说的吗？周阿姨对你怎么样，我还是知道的。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爱撒谎了，爸爸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忘记了匹诺曹的故事了吗？”

许是程斯年的话语太过于严厉，程鱼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到底也是个孩子，情绪不一会儿就宣泄了出来，“爸爸你最讨厌了，明明妈妈回来了，你还要去找别的阿姨，害得妈妈不能回家。你不是个好老公，也不是个好爸爸！”

对于女儿的批评，程斯年有些想笑，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哪部电视剧里学来的。揉了揉她的眼睛，把眼泪擦掉，亲了亲她的额头，“小鱼，爸爸妈妈之间的事情不是你可以理解的。”当然，没指望程鱼能理解这句话。

孩子的哭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周芜也只得走了过去，正想摸程鱼的头，却被她躲了过去，孩子一脸嫉恶如仇的表情，让她很无奈。

都说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啊，可想而知，这么不美好的开头，怎么可能会有愉快的晚餐呢。吃完饭，程斯年要送周芜回家，但被程鱼拖着，实在是分、身乏术。

周芜摆摆手，让他照顾好家里这位小公主，至于她，自己回去就好了。程斯年歉意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周芜随手摸了摸她的马尾，“先安抚好小鱼吧，毕竟过不了这一关，我还进不了你家大门呢。”

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在小区的路上，这是本市比较高档的住宅区，环境清幽，安保得当，住户多为企业家，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真是没什么人在外面溜达。

周芜有一点灰心，爱情总是战胜不了现实的，或许她也该认命。程斯年虽为良配，但似乎他们之间的缘分和羁绊并不是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