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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又是那个毒舌低音炮，“我是季言。张先先已经和我说了这件事。我等下会发微博，等我回国之后也会公开支持你。”

沈凝的“谢”字还没出口，季言又接着继续说下去。

“不用谢我，我和你还没有这么熟。我是为了季微。”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沈凝拿着手机在原地石化。

——好的，这个风格，确实很季言。

林川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沈凝一杯水。看到沈凝呆滞的表情，他问：“谁打来的电话？”

沈凝把手机放下：“季言……和他老婆。”

她还沉浸在顾知闲那一串流利的脏话里，心灵都受到了震撼。

“他老婆？”林川坐到沈凝身边，手搂在她肩头，“季影帝的老婆你怎么会……”

沈凝感受到他的手一僵。

“怎么了？”

她转过头去看林川。

林川一向气定神闲的微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夹杂着狂喜、讶异、震惊与兴奋。

“季影帝的老婆？季言的老婆？”林川反问。

沈凝点了点头。

“顾知闲？！”林川再问。

沈凝脸上泛上醋意：“你怎么对季言的老婆这么了如指掌？”

林川一拍大腿：“我就说我没记错嘛！”

沈凝：“？？？”

他难道和顾知闲还有什么旖旎往事……？！

林川激动地满脸泛红，似乎陷入了对过去无尽的回忆中：“顾知闲，当年是我女神诶……她那张我都听烂了，当时我还特地跑到S市听她的live演出……”

“打住打住打住。”沈凝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我以为你的女神一直是我。”

她满脸“扎心了老铁你怎么说这种话”的神色。

林川这才反应过来他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他连忙安抚：“她是那种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