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花事_分卷阅读20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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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7 (第1/3页)

    从小就讨厌的女人的胸脯。楚邹不自觉看了一眼,想起她那件把丝线绷松了的小褂儿,他的耳根子就也有些不自在。但他怎生并不讨厌,却好像对她已亲如莫逆良久。

楚邹半尴尬半试探地说:“他们在背后的议论你一定也听到了。这座宫廷也像天生爱把我编排,谁人都道我污乱,怎知我当年在亲那小太监时,心中是将她当做女孩儿的。可光阴不给我留间隙,不肯再给我多余点时间把她看清。谁都不告诉我答案,一顶帽子便从此扣下了,她也死了。我想她应是恨我伤她的吧,若你是她,你也会因此而讳忌我么?”

叫陆梨怎么答?他跟前站着就是当事人呢。

没想到楚邹彼时原已猜疑了自己的性别,此刻再想起离行头天晚上给他送饭时的情景,心底里的难受便又涌起。

但陆梨想叫他给狗改名儿,便展颜一笑道:“也未尽然是。奴婢未进宫前便听出宫的老人说,进了宫后命就是主子的了,主子就是赏你做一条狗儿,那也是对你的恩典。但人死不能复生,往生桥上一碗黑汤喝下,小太监回头就不记得殿下了。殿下就是这样挂念,她也不懂领情哩。”

“呜努~”角落里蹭土的黄毛狗麟子适时地发出一声低吠。

楚邹便有些语塞,他向来不是个擅解释的脾性,两个人一时无了话头。

“殿下——四殿下——”内围墙后传来太监的尖长嗓子,在雨水淅沥中朦胧。

陆梨连忙掩饰情绪,扭头道:“听,在叫殿下了,怕是有事儿。”

酉末的光景,喊话的也是陌生太监。楚邹抬头望去一眼,冷蔑地哼哼嘴角:“左不过是喝药罢。父皇宠幸了锦秀那个宫女,她照拂着九弟,又常在父皇面前为我开脱。前些日宫中传开我精神恍惚,便叫太医过来给我把了脉,说是体有亏虚,五脏虚弱,叫开了补益的方子给父皇过目。可我记得我这病喝的药应是苦中带甘,今次喝的却是苦中带酸。面色看似好了,传去父皇跟前也得交差,可胸腔里的热却只有我自己知道。大嫂二年前滑了胎,这阵子总算才怀上,李嬷嬷出宫照顾,我也无从打问。我不想喝,但我若不喝,父皇便视我为不成器。皇兄弟姐妹几个便怨怼我存心气伤父皇,我里外不是。这药,我喝便当做把眼一闭灌了,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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