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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彩色斑点。许程有轻微近视，但也没到必须要戴眼镜的地步。此刻有些窗外有些模糊的景色，分外美丽。

转过头，身边的人像个小狗一样扒在窗户上向下看，他轻笑，挪过去到随然身边：“好看吗？”

“恩恩！”随然点头：“可好看了！”

“那就好！”许程一只手勾着随然的腰，轻轻靠在她身上，看着外面越来越模糊的彩色斑点，心里越发安静。一个想法突然冒上心头：“然然，如果你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你会做什么？”

“恩？”随然光顾着看外面，没有听清许程说什么，转过头问：“你说什么一个月？声音有些小，我没听清。”

“没什么！”问出来后，许程都有一瞬间没想到，以前感觉无聊的假设，到现在居然会从他嘴里面说出来。

“不行，你再说一遍！”随然可没那么好说话，“你快点再说一遍，你都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快点说，你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许程又说了一遍，只不过把一个月缩短到了十天。

说完后笑了一下：“挺无聊的一个问题。”

没想到的是，随然还真认真思考了。

“如果只有十天，前两天我要和朋友吃吃喝喝玩个够，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然后四天陪家人，最后我把你绑过来，关在我家里陪我三天。等我死的那天呢，我就躺在床上，吃着我最爱吃的零食，再看一遍我最喜欢的电影，然后满足的在床上睡死过去。”

“为什么最后那天不让我陪着你？”许程的脸贴在随然的后心处，听着她不算强壮的心跳声，和每次张口说话时的呼吸声。

“让你看着我死太残忍了，你以后肯定会留下阴影的！”随然光是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别说真经历了：“你还有很长很长的人生要走，又不是我死了人生就结束了。”

顿了顿添上一句：“我不能，那么自私。”

许程垂着眼皮深吸口气，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然突然兴奋大喊：“许程，到顶上了！”

才一转头，人就被吻住了。

他贴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他的手紧握着她的腰，似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样。

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