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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放下酒杯转身抱她，“你刚刚摸了一只价值亿万美元的手，额外赠送一个花钱都买不到的拥抱。”

陷在对方怀抱里的安娜悄悄把手掌贴在他胸膛，隔着纯黑质感衬衣，点点白芒驱逐那一层猩红阴霾，“手杖还在这里吗？“

“那个不怎么美观的，呃，在，现在就要？”斯塔克松开她，调整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战场不好玩，小朋友，有时候有心就够了，不是一定要参与。”

“你们在说什么？”索尔笑着走过来，看看安娜，“斯塔克，我能借走她几句话的时间吗？”

斯塔克认真说“不能”，同时揽住安娜往外走。

索尔停在原地，听见班纳博士的笑言：“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

“我？没有，我是想……”问问这个女孩来自何方，和神域有没有关系，或者更简单一点，是不是地球人。

“你好像不意外？”没有继续说安娜，班纳博士坐在吧台外侧，看看沉思的神，持续奔波作战到今天才有机会问：“关于洛基不在。”

索尔神色间略有茫然，随即笑着拿起一杯酒和班纳碰杯，“我不知道，很复杂，不过此刻属于胜利的狂欢。”

班纳理解的笑笑，都没再提这个话题。

楼下房间，安娜看着古木盒子里安静躺着的手杖，上面遍布青黄腐蚀，金属结痂厚厚一堆，遮掩昔日光芒。

“贾维斯尝试分析，这根手杖打造材料很特殊，并非任何已知物质。”斯塔克停在旁边看看，“这是武器？”

“是来源。”安娜抬眼，略带疑惑地看着对面眨着焦糖色眼睛，一边抿酒，一边看桌上物件的钢铁侠，对刚刚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恐惧”感到费解，甚至有一丝信念动摇的崩溃。

在她认知里，托尼·斯塔克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强大，他不知畏惧，即使敌人曾将他打落神坛，也能凭借努力重新登顶，成为世界瞩目，自信而张扬的成就自己。

可以这么说，于她而言钢铁侠凌驾神明，因为他坚定强大的心脏无人可超越，最宝贵的就是这份坚强，鼓舞她很多年的坚强。

现在她却看到他的恐惧，“您在害怕什么？我看不到您脑海的画面，但您，怎会害怕？”

他又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