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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话，他晃晃手机，对着话筒喊：“喂......喂......能听到声音吗？”

“她吓傻了。”

乔斌挂断电话。

“乔斌，怎么办？”声音有气无力。

“这样也好，至少......娜娜小姐从头条上下来了。”

艾自由眼前一亮，满血复活。是啊，她上了热搜头条，那就意味着娜娜小姐已经从上面下来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娜娜小姐与高昂肉.搏的消息一直占据头条位置。娜娜小姐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她作为娜娜小姐的助理，很为她担心。

娜娜小姐曾打电话给高昂，高昂拒绝与她通话，并通过助理甩下永不见面的狠话。她气急之下，也说了句狠话，大概意思是，如果高昂不见她，她就承认他们的关系。似乎是娜娜小姐的狠话起了作用，几分钟后高昂亲自打电话过来。

娜娜小姐抓起电话，哭丧着：“高总，我就猜到你不会不管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冰冷的话语打断。

“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希望。我们结束了。”

“高昂，你没有良心！你敢结束，我死给你看！”

娜娜小姐对着电话大喊，却听不到对方一点回应。她明知道对方挂了电话，还是抱着电话不放，她的事业和爱情都将以失败告终，她将一无所有。泪水渐渐打湿她的衣衫。

“你敢结束，我死给你看！”

她重复着，像失了魂一样。

艾自由的脑中突然闪过娜娜小姐从天台坠落的画面。红色的晚礼服在夜空中划出凄美的弧度，落到雪地上。雪被撞出一个浅坑。红色液体汩汩流出，把雪染成深色。

照片是她交给花凌的。上面只露出娜娜小姐的后背，她以为没有人会猜出她是谁，她以为她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她当时只是想救花凌的，没想到却毁了另一个女人。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假如娜娜小姐真的为这件事跳楼，那么她就是推她下去的刽子手。

现在，事情出现转机。

艾自由代替娜娜小姐上了头条，能够使娜娜小姐的压力减轻很多，观众都是健忘的，用不了几个月，娜娜小姐与高昂的新闻就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奇怪，小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