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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气氛腻歪得能拧出水来。许绍洋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转身从屋子里拿了一把打洞枪还有酒精棉,往桌子上一拍。“打,打完快滚。”他面无表情地说。实际上他看上去很想拿着那把打洞枪对着薄一昭的脑袋来一枪——如果这玩意可以具备那种功能的话。……徐酒岁拉着薄一昭找了个没人用的工作间,将他摁在纹身椅上。然后那种甜腻得滴出水的气氛在徐酒岁用酒精棉给薄一昭消毒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屁股底下是冰冷坚硬的纹身椅,男人又开始怀念起想要当手机关机、查无此人的渣男。酒精擦上去就开始犯凉,那种凉天然就能让人回忆起针扎的痛……男人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然后就听见耳边,小姑娘在那咯咯笑:“你怎么回事啊,那么怕扎针?”“小时候唯一一次调皮,跟别人翻墙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两把,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一脚踩到扎了钉子的模板上。”徐酒岁“嘶”了声,瞪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开始痛了。薄一昭看她这样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闭嘴,你别老讲那两个字呀!”徐酒岁被他的用词臊红了脸,“讲故事骗我心软是不是?”“是真的,”他说,“你可以去问问门口那个,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门口那个自然说的许绍洋,看来他们小时候感情真的很好……当然现在也不差,因为刚才许绍洋看上去是想把他们两个切成块状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让他们“早点滚”。徐酒岁给打洞枪换上医用的钢针,消毒好,将冰凉的枪压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数三声——”薄一昭表情有点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数啊。”“嗯,三,二——”“啪”地一声,她纤细的手腕一震。坐在纹身椅上的男人痛得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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