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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芳芳神情复杂的看向黄果树，这孩子已经被他妈彻底洗脑了。

“我想舅舅也是这样……”

“才不是！”方芳芳打断了黄果树。

黄果树挑眉：“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你舅舅喜欢我。”方芳芳得意的扬起下巴。

黄果树撇撇嘴：“少臭美了，我妈说姑爷爷当时也是喜欢姑婆的。”

姑婆？

是李万姬吗？方芳芳疑惑。

“为什么？”方芳芳这个为什么含义颇广。

黄果树看向李天一,然后回过头来对方芳芳说：“我妈说姑爷爷如果不是急切的要去找情人就不会出车祸了。”

方芳芳不知道她该怎么消化这个事情。

果然,没有狗血，只有更狗血。

“我妈说姑爷爷死后姑婆就再也没有跟男人单独待过。”黄果树继续。

方芳芳沉默。

“我妈说……”

“果果！”李天一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黄果树应了一声就跑过去了。

方芳芳跟李天一比了个离开了手势，就出了门。

走在路上，方芳芳想起了方暮，当初如花离开老方时他在想什么？

难怪很多人都觉得方暮跟凉介实属一类。

一直到校门口，一直到看见林焕然，方芳芳才止住了汹涌的思绪。

“你说我们是不是缘分呢？”林焕然倚在车前微笑着看方芳芳。

方芳芳看了林焕然一眼：“学校门口就这么宽，怎么进都得在这个范围之内，如果你天天蹲守在我们校门口，我相信你跟我们学校谁都有缘分。”语气轻柔。

林焕然挑了下眉，朝方芳芳走过来，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如果我只想跟你有缘分呢？”

“如果我不愿意呢？”方芳芳亦看向林焕然。

林焕然微微皱了下眉，而后轻笑了一声：“你能理解为你这些话都是在欲擒故纵吗？”

方芳芳耸肩：“当然，思想是你的。”

“那……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