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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纪陶只唤唐糖:“你先出屋。”唐糖生怕再去幺蛾子,再次细查屋门,才将那门小心推开至最大角度。那屋门甚矮,趁纪陶低身工夫,曹斯芳似是倾尽最后之力,将她又长又黑的指尖反扣,狠命掐进纪陶脉门之间:“我日日将指甲磨砺得尖利无比,等的便是与你等同归于尽!”眼看血从他手腕处飞溅门前,唐糖哪还忍得,扑身去将那疯女人双手紧紧扣住,强行将她从他身上抽离……听纪陶吃痛相劝:“勿伤她性命。”唐糖哭骂:“放屁!”曹斯芳方才精力耗尽,此刻被唐糖反手擒止于屋外地上,只剩凄厉喘声。唐糖绝不肯松,直至数名黑衣勇士近前。唐糖认得这是赵思危的人马,将曹斯芳交与他们:“都先别顾着捂鼻子了,此女甚是凶残,性命比气味要紧。撤出益王府的时候千万慎之又慎。”几位黑衣人喏喏应着,唐糖又嘱咐:“殿下可还身在院中?就说我建议的,让他先勿与曹小姐见面了。”几位黑衣人又一一应下,抬着曹斯芳一同离去。唐糖再去看倚在门前的纪陶,却见他已然迅速从身上扯下一片布条,将腕间伤口简单处理妥当。唐糖满脸的泪欲看那伤,他背过手反劝:“无事。”唐糖气得不行:“三爷何等本事,竟连一个手脚皆残的女子都制不住么?”“曹斯芳只剩半条命,我连重手都不敢下,就怕她有三长两短,于后事诸般不利。”“可你若有三长两短……”纪陶一把捂住她的唇:“晦不晦气。”唐糖被他捂红了脸,狠挥开去:“你的手方才抱了谁?臭不可闻!”纪陶歉意地笑:“一看到你便忘了,糖糖,你先回家等我。”这人简直没皮没脸,她何曾原谅了他?账都还没开始算,回哪门子家!“我又没有家。”“听话,爷爷不知你离了府,知道得要了我的命。你看,我这会儿也只剩下半条命……”唐糖心一软:“那你不回?”“我天亮前就回。”“你要去哪里疗伤么?”“谁给我疗?回府再疗,全指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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