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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西装，严丝合缝，静静往椅子上一坐，就严肃得像个不苟言笑的老教授或者教导主任，再混的人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不自觉就规矩拘束起来。

但现在……穆砚松开了钳着她脖子和下巴的手，稍稍往后退了半步，还很贴心地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拨顺了铺在胸前。

修长的手指穿插在乌黑柔软的秀发中间，手指被她柔顺的头发缠绕，这细腻的触感让穆砚忍不住轻眯了下眼睛，喉结滑动。

青栀的发量还行，就是头发比寻常人的要细些，扎起来时看着就不是很多，所以她一般都是放下来披着，经过刚才那么一阵，早乱得快打结了。

面对大佬贴心温柔替她整理头发的动作，青栀只觉有些惶恐，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穆砚用两分钟梳理好她的头发，然后眼神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像是在欣赏自己亲手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还挺满意。

青栀：……就整理个头发，有什么好骄傲的。

穆砚松开手后，抬腿朝旁边迈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胳膊打开搁在靠背上，右腿交叠在左腿上翘起二郎腿。

“过来。”他抬眼看着青栀的方向，下颌微抬，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命令。

青栀还靠在墙上，靠了这么久，墙都要被她捂热了。

她犹豫不决地看着穆砚，两人中间又不是隔了个太平洋，她听得见他说话，有必要过去吗？

然而穆砚就这么用一双平无波澜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要我亲自动手吗”。

没办法，青栀只好乖乖听话一步一步挪到他面前来，然后寻了个远些的沙发坐下。

穆砚看她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的样子，微不可觉的皱下眉，眼神冷了一分。

他下颌微收跟她平视，像是在谈判桌上跟人谈判。

“我想你现在也是拿不出一个亿的，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青栀：……我是被你讹的。

“既然如此，你只能靠工作来还债了。”

一个亿，除非我现在爆红，不然我打一辈子的工也还不起啊。

“我还缺个生活助理，你从明天开始工作吧。”穆砚都不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青栀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