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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所无家可依的时候,当他尝试着去帮助他们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这样的苦难背后是多少权贵数十年上百年几代盘根错节在一起造成的。他之努力,只是蚂蚁撼树,惹人耻笑。而这个时候,有只援手递到了他的面前——国老的女儿看上了他,想要嫁于他。秦逸犹豫了,恰巧被接到京城的母亲知道了,母亲就替他做了决定,说家中无妻,只有个从小跟着的丫鬟。秦逸每每想起,便觉得自己可笑,当时自己是毫不知情吗?不是的。自己只是下不了决心。他想向上爬啊!他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就要一事无成?!可她怎么办?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秦逸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话,只是任那女子嫁到了自己府上,成了自己的“正妻”。而阮澜后来来京,便被安排到了一处小院里。妻不妻,妾不妾。她难道不知道吗?她是知道的,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本就是个哑巴,又能说些什么呢?秦逸站在国老铺好的路上,披荆斩棘,而与此同时,陆追也在边疆杀敌戍国,两人走了不一样的道路,却目标一致,一文一武颠覆朝野,可谁知最后竟会拼个你死我活。后来,后来未出几年,那国老女儿染病离世了。秦逸当时在柳州担任总督,阮澜这才又成了他的妻。可那时候的她似是不愿的,看着秦逸时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没过多久,她消失了,再有传言的时候她已经在了京城。他人都说阮澜是被摄政王掳走的,可秦逸知道不是。兴许她原本的生存意义是自己,但后来,她生存的意义便是造琉璃。但母亲说女子不应出去抛头露面,将她困在家中。她只是寻了一个地方,去完成她的夙愿罢了。只是不知在后来,她有没有想起过自己?不知她以命投窑的时候,想的又是谁?他以为自己早已经将她忘了,其实只是不敢想她,只要一想,自己曾经的丑陋便被剥皮了似的展露在眼前,诉说着自己的可耻卑贱。秦逸一声叹息,缓缓的阖上双眼。少女温婉的笑容好似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倘若再来一次,定然不会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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