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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不说话时,常常易被周围的人忽视。魏敛喝了口茶,沉沉压下一口气。他今日下朝后去陛下寝殿议事时,再提了立储君一事。那柴德武在旁阴阳怪气地插话,道什么陛下万岁之躯,立储君不急于一时。储君之位迟迟未立,这么多年了,若不是他柴德武回回带着人跟他唱反腔,他只要示意他这方的大臣们一齐谏言,就算逼着圣上也早将大皇子推上去了。正想着,魏敛召来的心腹来了。老仆退下时才留意到午北还在,忙向他挥了挥手。午北这才退了出去。“太傅大人,大皇子要约大人一见。”心腹先递了个口信。魏太傅沉色点了点头。当今圣上子嗣单薄,到如今也不过两位皇子。圣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他若要权势不败,执掌朝野,手中一棋自是压在大皇子身上。大皇子有野心,又因迟迟坐不上太子之位心有不满。尽管有些愚笨无能,但如此更好拿捏挑拨,再适合不过。总好过二皇子终日纵情诗文音律,无心帝位,又过于孝顺,难以控制。储君这事,魏敛早知没那么轻易,适时提一提,不至于真动什么气。他想到皇上提起的另一事。他提到册立储君,被柴德武一岔后,便听陛下忽然说京中今年入了冬后太冷了。圣人龙体病乏又困冷。这个冬日,有意南下,移驾行宫。……宋初渺从绣鼎阁回来后,当天夜里,京城就下了场雪。因她身子的缘故,最需留意不要再受凉。所以自回宋府起,素夏巧儿收拾的时候便格外在意这事。院子里,都是刻意能挡风的布置,房中也都铺着软毯,摆着炭盆。这夜一场雪后,院内积了薄薄一层,初雪一化,便又骤然冷上几分。外头是呼一口,便能飘出一缕雾的寒气。瞧着虽有趣,可这般冷起来,宋初渺时而觉得喘气都有些闷。玩雪是绝不可能的,宋初渺只能窝在房中,被素夏裹成了一个球球。素夏仔细得很,房中炭盆一直注意着没断过,隔上一会就来问问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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