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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头奖,在应试教育的时候频繁被人诟病为有个作家妈妈一般。环境是真的会影响人的成长。少年薄幸总被母亲带着去看话剧,沈笙有时会问薄幸看懂了吗?薄幸说不懂,沈笙就一点点的给他讲故事,偶尔来了兴致,也会分析拆解台上话剧演员的神情动作,同薄幸说这里好,哪里表演应该再强烈点儿。沈笙在正当红的时候退出演艺圈,从此不再参与任何公众活动。薄幸大一点儿的时候也问过母亲为什么,他踌躇了许久才敢问出口。一度以为自己会得到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抑或者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原因。他在某个冬日午后问出口,母亲沈笙听完,手里的刺绣毫无停顿,针线灵巧的穿梭在绸面上。沈笙神色自若,平淡的应答,“因为我演够了,少女时候我觉得自己可以当明星,受万人观瞻,后来目标达成了,但我不再想要这种注视了,所以就离开了。”想要的时候拼尽全力,厌倦时候潇洒退场。比起父亲在商场的叱咤风云跟霹雳手段,薄幸从样貌到性子,都更随母亲一点儿。薄幸有太多条路走,父辈在金融界举足轻重,财力雄厚。最正常,薄幸念金融,继承家里皇位;最不济,薄幸事事无成,也能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过完此生。结果薄幸去学艺术了,还学了十年。薄幸刚学艺术时候才十五六岁,少年在家宴上出去上厕所,回来时候在门外听见有位辈分高的叔伯跟父亲讲,“孩子小,可你这当爹的可不能容着他性子来啊。”父亲举杯笑呵呵的回敬,为薄幸辩白道,“百年光阴,七十者稀,也未必非得像你我一样才算活得精彩吧?”这句话薄幸记了十年,以至于后来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薄幸都竭尽全力,希望能够做到最完美。既得深厚信任,定然不负所托。学艺术的时候便考顶尖的学校,每年都拿专业第一,年纪轻轻作品就叫得上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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