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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兮兮的，生怕在像之前一样路上又跑出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回了公寓后，沈素问在谢雅的那堆残骨重扔了一张符，瞬间尸骨燃起熊熊大火。

大约五分钟后，火尽。

地上干干净净的，只剩下那张黄符安安静静的躺着，沈素问捡起黄符，把裹在里面的骨灰倒进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在神龛之上。

霍明远满是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要都向她这样，人家殡仪馆还不得全倒闭了。

“你还不回去吗？我不请吃饭”，沈素问回头看了他一眼。

霍明远：……

我不是来蹭饭的，谢谢。

人家都主动开口赶他了，霍小少也是个有脾气的，这破地方他还不稀罕待呢！连个伸脚的地方都没有，竟然有人能住的下去。

沈素问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只会嗤笑一声。

要是他待过乱葬岗就不会嫌弃这里破了。

这一番忙碌下来，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沈素问租的居民楼比较破旧，楼道灯早不知道坏了多少年了。

这边这样的居民楼很多栋，月亮被前面一懂楼档住了，只能看到半边灰蒙蒙的天。

霍明远风风火火的下了楼梯。

下到二楼和三楼中间楼梯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

楼道口处坐着一人，见杂乱的长发一直拖到了地上，将狭窄地只容地下一人的楼道挡去了大半。

“喂！让让，你挡我路了”，霍明远不耐烦道。

他手上打着手机灯，站在后面等着让道。

坐着的女人脑袋僵硬地动了动，毫无征兆间，那脑袋直接掉了个头，滚落在他脚下，脸还在冲着他笑，且笑容越发扩大。

霍明远愣了一下。

一声惊叫响彻了整个楼层，他连滚带爬的往楼上跑回去了。

发疯了似的拍着门板，“妈妈啊！有鬼啊！”

沈素问：……

谁是你妈。

“我不走，我死也不走”，霍明远抱着沙发上的抱枕，谨慎地打量着周围。

这都什么见鬼的世界啊！他想妈妈了。

他是铁了心要赖在这里，沈素问被他缠地没办法，给他扔了床被子让他自己老实沙发上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