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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太适应..周一请假一天调整下身体,也顺便捋一捋后续的细纲。我们周二晚不见不散哦!☆、北大营彻夜难眠回乐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北境大营,将军营帐,又是一个不寐长夜。林诗懿前前后后忙活了一晚上,从开方到抓药,从生火到熬药,她从头到尾紧紧地盯着,直到每一腕汤药喂进病患的嘴里;又守在一旁仔细记录重症病患服药后的细微反应,直到所有人沉沉入眠。半点不敢假手于人。当她撩开将军帐的棉帘,一眼便看见齐钺双眼通红地坐在案边。她扫了眼案上堆着一叠朝廷文书和几封信笺,轻步往屏风后的行军榻走去。“有起色了?”齐钺还是唤住了林诗懿,“辛苦了。”“病势遏制住了,可黄曲毒伤肝甚重,那几个重症的痊愈后,只怕还是要落下病根。”林诗懿驻步,扇状的羽睫迎着烛火,在下眼睑一片疲惫的乌青上又蒙上一层重重的阴影,“是我医术不精,若是能早些发现,或许是能治好的。”“是我。”齐钺的双拳攥紧,把小案上手边几张文书捏得稀碎,“荆望早提醒过我了,是我,没有想到。”林诗懿回眸盯向齐钺,“你怎可能知道?”一季的军粮里可以谋得多少的油水,林诗懿可以想象;经过康柏的事,隗明朝廷的乱象也已经可窥一二。若说有人以次充好,中饱私囊,她信。但那些糙米、麦麸虽是品质低劣,价格低廉的粗粮,但总也吃不坏人。再说这一批毒米。谷物粮食受潮生霉可生黄曲毒,可这事并不是什么世人共知的常理;即便是知道,也不是每一批受潮的粮食必然生出黄曲剧毒。况且这可是北境军的口粮。北夷人尚在丹城虎视眈眈,隗文帝又对收复河山极其重视,就算是有人为了一时富贵铤而走险,当不可能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送来要人性命的“毒药”,拔了老虎的须子。林诗懿想来,这事无论如何都是有人从中揩油时出了意外闹出的乱子。荆望从何得知?齐钺又从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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