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7 (第2/3页)
“避嫌到这份上,已够了吧?”“若连着都会惹夫君不快,难道我该翻脸与人绝交才行?夫君是把我当做藏在后宅不能示人的万物吗?还是觉得我年少无知,分不清是非,更无品行操守?”连番逼问,委屈中又蕴藏了积压许久的不满。魏鸾索性转身,赌气进了里间帐中。盛煜哪料她竟会这样想?他从没觉得魏鸾会与外男牵扯不清,那不止是看轻了她,也是看轻自身。只是心中困惑已久,这两日尽力献殷勤未能得逞,只好说出来讨个答案而已。怕当真惹她动气生了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忙抬步跟过去,连润肺降燥的梨汤都没落下。魏鸾气哼哼坐在榻上。“怎么,还要我赌咒发誓吗?”“不是不是,我没那意思。”盛煜向来沉稳老练、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人,见她真动气了,竟有些手足无措。瞧着薄怒的眉眼,他忍不住搁下梨汤蹲在榻边,握住柔软的小手,“你那堂姐居心不正,才会以己度人,鸾鸾多娇贵傲气的性子,京城里最漂亮聪慧的姑娘,哪会辱没自身?”成婚之后,除了云雨情浓时外,他还是头回叫她的小名。魏鸾余怒未消,轻哼了声。盛煜又道:“我也从未想过金屋藏娇,更没想过将你困在曲园。你是我求了皇上赐婚,三媒六聘娶来的妻子,旁的姑且不论,单凭朗州化解危机、为祖母求得解药,就足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你想与谁结交,要去哪里,我哪舍得束缚?”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捋她鬓边碎发。魏鸾被那句“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逗得有些好笑,不过——“你求皇上赐婚?”她敏锐地察觉哪里似乎不对。当初永穆帝遣人来问敬国公府对赐婚的态度时,魏鸾以为那是皇帝想借姻亲,随手将魏家与章氏分开,挥出挖章家墙角的第一锄头。随后盛煜答应照拂魏峤,帮她从定国公麾下带回魏知非,永穆帝借魏峤的先例瓦解章家拥趸,一切如她所料。可盛煜说,是他跟永穆帝求的赐婚?这说法着实大出魏鸾所料。顾不上正赌气闹脾气,她紧紧盯住盛煜。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