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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出手腕那一小截。丹明宇抖着肩膀,笑得肚子疼。看着他这般模样,梁桢反而放下心。丹明宇没有如临大敌,更没有好奇心爆棚,这就说明秦莞中的多半是普通情药,他能解。确实如此。丹明宇号完脉,又看了看秦莞的指甲和手心,不甚在意地说:“看来对方只想让你们出个丑,没下猛药,一个小丸子下去也就解了。”梁桢摊手,丹明宇往他手心倒了一丸黄豆大小的药粒。梁桢背对着他,将药送入秦莞口中,喂完之后又遮上披风。他的动作太快,丹明宇努力伸着脖子也没瞧见,遗憾地叹了口气。解药很快发挥了作用,秦莞渐渐平静下来,面色也恢复了正常。梁桢这才放下心。他坐在榻边,目光沉沉,“说说这毒。”丹明宇盘腿坐在他旁边,道:“这东西说毒不是毒,说药不是药,混入酒水中即使精通此道的医者都难免中招——也就是你,长了个狗鼻子。”梁桢冷嗖嗖丢了个眼刀子。丹明宇半点不带怕的,修长的手暗搓搓凑过去,又要掀披风。唰的一声,梁桢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指他的手腕,“再往前一寸,挑断你手筋。”丹明宇手一抖,连忙撤了回去,还不放心地搓了搓,愤愤道:“无情无义,见色忘友!以后别想再让我给你配易容药水!”他的声音不低,梁桢面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秦莞。披风滑下一角,刚好露出秦莞的脸。此时的她面色平静,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沉了,那句关于“易容药水”的话自然也就没听见。梁桢松了口气,一转头对上丹明宇瞪大的眼。“这、这不是你那个小继母吗?你你你……”丹太医“你”了半天也没想出确切的修饰语。梁桢没理他,神色平静地帮秦莞脱掉鞋袜,盖上软被,拉下遮光的卷帘,叫她睡得更舒服些。丹明宇眼睁睁看着,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如果,我是说如果哈,你想杀父娶母的话,我、我也许能帮帮你……”梁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人拎到外间,问:“这下药的手法,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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