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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退得太远,直接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歪歪扭扭地往地面栽过去了。周衍川动作很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扯了回来,他皱了下眉,有点无语:“亲完就躲?”他嗓音是哑的,声带像被砂纸打磨得更加磁性,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地放大。林晚睫毛颤了颤,发现一件很不妙的事,她好像脸红了。不过大晚上的,应该看不出来吧。侥幸的念头刚在心中升起,男人若有无似的目光就从她脸上扫过,仿佛带着温度一般,从她不安的眼睛缓缓游向饱满的嘴唇。“脸红了?”他低而平缓地问。林晚:“……”看破不说破懂不懂啊!她第一次干强吻的事,业务不熟练紧张了不行吗?为什么被强吻的人现在反而比她还淡定呢?周衍川的目光继续往下,扫过她骨肉均亭的身体,最后落在她因为紧张而绞紧的手指,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像一下下地敲打在他的心上。怔然良久后,周衍川叹了声气。林晚不是第一个知道那段过往的人,在她之前,有曹枫,还有他陆陆续续看过的几位心理医生。每个人都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也不需要愧疚,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周源晖的事。然而周衍川做不到他们的要求,他没办法置身事外,像局外人谈论新闻那样,用理智且客观的态度去分析堂哥的死因。那是一个曾经鲜活而温暖的生命。周衍川刚到南江时,经常整夜无法入睡。他的父母才刚过世不久,他独自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南江,气候、饮食、语言,每一样都与他所习惯的燕都有着巨大的差异。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被扔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却又无比清醒地知道,他要学会察言观色和伯父一家打好关系,因为世界上已经没有会无条件容忍他的父母。那是一个非常煎熬的暑假,他甚至没有信心能熬过去。某天凌晨,是周源晖敲开他的房门。堂哥根本不在意这么晚了他的房间还亮着灯,只是随手扔给他一件防潮的冲锋衣:“快点穿上,我跟朋友约了今晚上山看流星雨。”周衍川一头雾水,坐在床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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