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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知道他是姜家大少爷，可不得宠的大少爷有什么话语权？

没人搭理他。

她们陪着宁格聊天，夸“他”帅、皮肤好，还跟“他”讨论护肤秘笈。

身材最好的那个秘书小姐姐已经坐在“他”身边了，还借着递甜点的由头，拿胸蹭“他”。

宁格：“……”

恨无福消受啊！

她目光扫过她呼之欲出的风景，有点恨不得男儿身了。

没办法，男人扮久了，思想都男性化了。

姜森看不下去了。

他走上前，伸出手，三两下把人扒拉开了，还很凶地举起拳头：“你们都出去！不然，揍你们啊！”

秘书小姐姐们：“……”

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宁格恋恋不舍地摆摆手，然后，冲姜森挑眉：“哎，你这样，会没女朋友的。”

姜森二十八年来就没有过思考过“女朋友”这种生物，听“他”提起，难得来了几分兴致：“我是没有，你想有？”

他谈到这个话题，觉得有义务给“他”科普下选择女朋友的标准：“你还小，不要那么急，女朋友要慢慢挑，瞧这穿得花枝招展的，性情又孟浪，看着就不是什么安分的。”

宁格也曾是不安分的一员，听他这么说，立时不高兴了：“你知道什么是安分？封建主义思想！等你有女朋友再来说这些！”

姜森：“……”

似乎又把“他”惹毛了？

他有说错什么吗？

贵宾室里安静下来。

宁格喝着咖啡，不时看一眼门口，等着姜爸爸谈好合作。

这个合作谈得有些长。

宁格喝过一瓶啤酒，又喝多了果汁，很想去上卫生间。她想去也就去了，谁料，姜森跟来了。她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不得不在男厕门口停下脚，回头瞪他：“你干什么？”

“我上厕所。”

“去吧。”

她让开位置，口气很凶：“赶紧解决了滚！”

姜森皱眉：“你不去？”

“我不想跟你一起。”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她心情烦躁，脾气又炸了：“你十万个为什么啊！罗里吧嗦个鸡毛？”

姜森：“……”

他没得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