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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自己手背上狠狠一戳。皮肉烧焦的味道传入鼻腔,那气味并不好闻,但自肢体传来的迟钝痛感却让他清醒了几分。“滚,给我滚得远远的。”清醒一些也好,这样就不会哀求挽留,不会做无谓的挣扎。还能保有最后一点尊严。她走了。行李箱碾过大理石地砖,发出“咯吱”的声响,电梯门缓缓阖上,最后重归于寂静。其实桑旬的东西很少,即便在他这里住了这样久,也没添置太多东西。现在她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倒也并未令房子显得空荡。这间公寓还和从前一样,她在这里驻足的日日夜夜,都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就像是他独自一人,无端做了一场梦。他摸一摸脸,一片冰凉。真的是做了一场梦啊。他走到书房,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把小小的桃木梳。那时他以为她飞机失事,这算是她最后的遗物。后来知道她无恙,他从未有哪一刻那样欢喜过。只是他忘记了,这个女人啊,看着软,其实性子很冷心肠很硬。从前她就恨他,哪怕他从未伤害过她,她也不会喜欢上他。她是生是死,是平安是凶险,从头到尾,其实都和他没有半分干系。他摸了摸裤袋,将那个小小的戒指盒子拿出来,放在面前端详。之前他觉得忐忑,因为知道她不喜奢华,他并不确定这个戒指合不合他的心意。至菀无意间知晓他的担心,只觉得好笑:“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钻戒?”有啊,这世上就是有人不喜欢。他走到窗前,将那戒指盒子和那一把小小的桃木梳一同扔向了窗外。-----桑旬在旧金山落地出关时已经是中午,大姑姑的女儿、表姐叶珂千里迢迢从纽约过来接她,看见她的灰败脸色,不由得担忧道:“在飞机上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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