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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元的价格是不够下榻于香榭丽舍大道上的。天还很亮,可我们都没精神出去走动。宇翔躺在狭窄肮脏的床上,突然问:“你可有后悔?”我一惊,反问:“你后悔吗?”“不,”他镇定的说,“我绝不后悔。”“我也不后悔。”我小声答。他露出笑容,但我觉得,跟他当初的自然开朗,差了很多很多。第二天宇翔开始找工作,他嘱咐我先不要离开房间,以防万一。我耐不住孤独的恐惧,跑到附近小卖店卖葡萄酒。还好是在欧洲,葡萄酒非常便宜,如是北美,想怕我们早已因我的爱好而破产。我用英文打招呼,小卖店的老板娘却唧唧咕咕,用不太友善的语气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我放下钱匆匆跑回旅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里不是美国或英国,英文在这里不被认同,英法两国有着颇为复杂的历史渊源,如不会法文,往后的日子将难上加难。宇翔很早回家,看来见工并不顺利。他一脸倦容地解开领带,我为他倒了一杯茶,但他连碰都没碰就去洗澡。浴室不在房里,它是那种在走廊尽头,多人共用的样式。都说了,这是非常简陋的一个住所,宇翔和它格格不入,他本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晚上,我借着酒意,做了一件疯狂的事。在黑暗里,我脱了衣服摸索着爬到他身边,搂住他。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方式。他睡在靠门的地上,被我惊醒时也并不知道我一丝/不挂,因为窗户小的可怜,外面也只有微薄的霓虹灯反射。但当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他像是碰了什么炽热火炭般,猛地抽手,瞪大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我。“你在干什么?”“宇翔,抱我。”我恳求。“你这是怎么了?赶快把衣服穿上。”“为什么不要我?你不喜欢这个身体吗?”黑暗中他的脸很模糊,可从声音里听得出,他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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