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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你得再多留意点宋礼，我已经让栗子多注意长公主了，我觉着啊，这俩人就是里应外合搞咱们。你说他又卖艺人定位信息，又拿品牌方回扣的，我早跟秦子翊说，这助理用着不顺手就换换呗，微博上那么多粉丝也都喊着换助理呢，结果他不着急。”

喝了口水，江若尘继续分析：

“他也不怎么爱跟我说话，但仅有的几次搭理我的时候，我分析他的意思啊，是留着宋礼，用这个线把长公主给牵出来，我寻思这不行啊，长公主咱不敢动啊，咱不能一来了公司就宫斗啊！”

“好像咱没来的时候，他们就不宫斗一样。”程雨竹撇了撇嘴，她开始怀念自己那个一团和气的十八线小公司了。

这一回，秦大明星妥妥地耍了一回大牌，就是不肯去录，任凭江大经纪说得天花乱坠都没用。他已经不是还没出道时的小孩子了，他早就有了一个成年人的判断，不再是经纪人连哄带骗就肯听话的了。

最后实在没辙了，程雨竹被自家老板拉了过来，她这个完全没有说话份儿的、助理的助理，最终以一句话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她说的是：“秦子翊，人作的程度不能超过自己的颜值。”

……

三天之后，秦子翊踏上了飞往录制地点的航班。

彼时她坐在经济舱第一排的位置，左边吕沫正靠着舷窗看风景，右边江若尘挨着过道不时张望，头等舱的帘子没有拉严，她只要抻抻脖子，就能看见头等舱第一排秦子翊的位置。

她与他，只隔了几米的距离。

她甚至还记得，第一次跟他乘坐同一班飞机时，他坐在第一排的头等舱，她坐在机尾的经济舱，整个飞机最远的距离，隔着厚重的帘幕，她看不到他的身影，可那种跟他一同起飞，一同降落的心境，时至如今，仍旧历历在目。

时隔多年的如今，她再次与他同乘一架航班，心中早已波澜不惊。

只不过，这波澜不惊只保持了一会儿功夫，因为等到飞机平稳升空，她就听见了头等舱的粉丝小声议论的情景。

她的位置和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