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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露馅。所以她们要循序渐进、绝对不可冒进……

具体做法是，程杏飞每日正常出门拍戏，花昭会化妆成她的助理，围观整个拍摄过程，熟悉拍摄的具体流程、以及和她搭戏的演员，同时也要记住剧组工作人员的脸和名字。

在时机恰当的时候，花昭会以程杏飞的名义试着和剧组工作人员聊天，看看会不会露馅。

……总之，猥琐发育，稳妥为上。

为了让花昭不暴-露真实身份，程杏飞亲自为她化妆——用比皮肤深两个色号的粉底，配上夸张的欧美系眼妆和挑染假发，再戴上口罩……就这样，花昭摇身一变，成为了程杏飞身边新上任的“小助理”。

程杏飞拍戏时，花昭就和卓毅站在场外一同观看。

对于公主殿下来说，片场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有趣：时刻等候在一旁准备补妆的化妆师，忙忙碌碌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场记，年纪看着不大但满脸沧桑的补光小哥，把摄影机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摄影师……

以及最主要的，整个剧组的灵魂人物——沈郁休。

沈郁休既是导演又是男主演，他是这部电影当之无愧的核心。当他坐在监控器后时，他像是一位说一不二的暴君；而当他站在摄像机前时，他又成了一位闪闪发光的勇士。

花昭此前见过沈郁休三次，但这三次里，沈郁休都表现的绅士又体贴，嘴角上扬，彬彬有礼；可在片场的沈郁休，严谨克己，眼神内敛，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在审视他的作品，他在审视剧组里的每一颗螺丝钉，同时也在审视着自己。

看到那样的眼神，花昭不由得心里一颤——太像了，这时的沈郁休，实在是太像一千年前曾经兵临城下的呼延律了。

花昭越发分不清这两个人了。

她并不知道，当她小心翼翼地观察沈郁休时，剧组里的人也在偷偷摸摸地观察她。

中午休息时，几个工作人员凑在一起，悄声分享八卦。

有人问：“你们注意到程老师身边的新助理没有？突然冒出来的，之前完全没见过。”

另一人说：“她到底是来干嘛的？其他演员的助理，都在艺人身边忙前忙后，端茶送水打伞扇风，你看那个小姑娘做什么了？她不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