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 (第3/6页)
两次脉。 亏得曾时尽心,齐瞻月的脸上可算有些血色了,下地行走也不成问题。 只不过依然虚弱,且她变得更畏寒了。 曾时其实初次给齐瞻月问诊就号出了她有寒症,今日齐瞻月提起症状,他才问到。 “婧嫔娘娘可是年幼时,时长抱恙?” 齐瞻月知他是国手,老实将自己以前的病例情况一一告知。 曾时听完,皱了皱眉。 “那是了,娘娘在胎里有些先天不足,本就气血有亏,如今在寒天深夜里失了血,难免加重了寒症。” 曾时说完了,却眉头拧得更深,连那窄小的额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 齐瞻月看出来了,她自己的身体也有数,年幼时都不知灌了多少苦药汤,她见曾时为难,已说到。 “曾太医有话不妨直言吧,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曾时犹豫后,没直说反问。 “娘娘是否有月信不调的症状?” 老毛病了,月信不准不说,一来还疼得厉害,之前家里给她问诊的医者开过几味药,效果甚微,只说也许年长一些,婚嫁之后能好转, 涉及女人家身子上的毛病,齐瞻月多少有些局促,小小嗯了一声。 曾时斟酌了言语,才答到。 “娘娘经此一难,只怕往后……” 齐瞻月靠坐着,隔着帷帐看不清曾时的神色,耐心等下文。 “只怕子嗣上会有些艰难了。” 曾时已经说得很保守了,有寒症的女子,在雪天里被放血,寿命能同常人就已是上天庇佑了。 床榻上的人,久久没有说话。 曾时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医者父母心,免不了悲天悯怀,他问诊的这位新贵人,方才得封位份,却可能因此,还未风光就已要永远埋没在这孤寂的深宫之中了。 齐瞻月听完,有些惊讶,但却没有特别伤感。 世间万物,她信缘分命定二字,子嗣缘薄,是上天注定,顷刻间她就已经释然接受了,她轻声问到。 “皇上可知道了?” “臣还未能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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