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 (第5/6页)
像没有审美的人,可每回送东西给齐瞻月,总是能从一堆物品衣物里挑出最不适合齐瞻月的。 齐瞻月抿了抿嘴,很是无奈。 “云雁的花纹倒是不错,就是这颜色艳丽又有些老气,不好看……” 舒燕听她胆敢吐槽皇帝的赏赐,忙比了个嘘,又看了看门外没人听见,才低声说到。 “小姐,这是皇上赏的,你不要命啦?” 她家小姐一向纵她,舒燕便是有什么说什么。 “皇上又不在,怕什么……” 舒燕想了想皇帝每回来探望,总是动不动就板着脸训斥,严肃可怕得很,可自家小姐居然还敢背着皇帝偷偷说小话,只觉得惊恐,摇了摇头,赶忙闭嘴。 齐瞻月又看了两眼,对那颜色实在喜欢不起来,叹口气。 “算了,先放着,等我能出门了再穿吧。” 到底是皇帝赏的东西,她也只能和那青玉簪一般,听话穿戴上。 今日天冷,皇帝来的也晚,到时,齐瞻月都已用完晚膳了。 赵靖一进来,先是在门口脱了大氅,略微站立,等寒气退了些,才走到齐瞻月面前。 两人还是不大能说什么亲近的话,大多时候,都是赵靖问些琐碎的事,齐瞻月答着。 赵靖来前,曾时已经将齐瞻月的情况据实禀告了。 他听完默了很久,连曾时还跪着都给忘了。 他知道齐瞻月娘胎有弱,导致寒症,初听之时就很触动,因为陆氏也是类似的体质。 但凡天气冷点,陆氏的那双手还不如他几岁儿童暖和。 那时太年幼了,生母为此受的苦楚,他并不清楚,只现在,一想到两个怕冷的女人,一个在清冷的寺庙中禁足,一个在寒天为他失了血,心里就梗得慌。 赵靖面上倒是什么都没露,想来子嗣这种事,提及总怕齐瞻月伤心。 若不是他进屋后,断断续续问了齐瞻月五次冷不冷。 齐瞻月都要以为他不知情或者不在意了,可宽慰皇上的话她说不出口,两人都装傻,好似皆不知道。 殿里又沉寂了一会儿,齐瞻月想着转移赵靖的注意力,开口柔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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