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女(h)_在宫闱局的膳牌,都没让挂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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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闱局的膳牌,都没让挂上 (第2/5页)

都没见过他几面。

    只在祈谷殿举行仪式时,赵靖问了句齐昌明在不在。

    齐昌明惶恐不安,出列接旨,本以为皇上有吩咐或是其他。

    结果赵靖看着齐昌明跪在地上惧怕胆颤的样子,憋了半天才丢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嗯……注意身体。”

    他原本是想与齐昌明说上两句,回去讲与齐瞻月听,不想那齐昌明如此畏惧,简直和他女儿是一个模子套出来的人。

    若讲给齐瞻月听,只怕又惹她伤感,最后,只得丢下这么句,莫名其妙的皇帝慰问就走人了。

    齐昌明拭着顶戴边额发里的汗水,还有同僚来贺他。

    “齐大人家这是要走上坡路了啊。”

    汗又多了两注,齐昌明忙摆手。

    “都是皇上恩典,抬举我的一双儿女了,只盼不出错,谨慎侍奉就好。”

    开春了,齐瞻月的身体越发松泛了,她性情静,但内心却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没了之前那些差事打发时间,便只能在林苑、御花园多走动,也不算无聊。

    可从她去年被封嫔至今,另一件尴尬事却逐渐显露出来。

    赵靖一如既往,三五日都会挑个下午来永安宫坐坐,见齐瞻月身体好了,又开始让她参茶。

    好似两人的相处同之前无异,只是地点换到了永安宫来。

    但赵靖从不留宿,甚至晚膳也未曾在她这处用过。

    不光如此,连齐瞻月在宫闱局的膳牌,都没让挂上。

    他关心照拂她,可从头至尾,没露出一点要她侍寝的意思,起先还能说是顾着齐瞻月身子,可时间久了,宫里风言风语就多得很了。

    她那次受刑为了什么,那是有许多奴才都看着的,阖宫自然都知道,皇帝与禁书不敢议论,话头就都落到了齐瞻月身上。

    于是便传,皇帝是顾念她一片忠心,所以赏了位份,全当多养个人罢了。

    赵靖一直按兵不动,连舒燕这些日子都愁眉不展。

    “娘娘,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受了华春姑姑的教导,舒燕早已经改了称呼。

    齐瞻月正在几给本新书写注解,没抬头,回着。

    “皇上是成全我的忠心,如今赐我一宫殿居住,许人服侍,已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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